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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太美了。

他听得入了神，眼泪就止不住地从眼眶中向外流淌。

小莉慌乱又笨拙地给他拥抱，小心地避开他手臂上的针孔，抚摸着他的脊背。

他则搜肠刮肚地给小莉讲述那些研究员允许他看的氪星资料。

水晶般的城市、象征太阳的神明、一百五十三个音节的语言。

小莉牵着他的手和他靠在一起，同样向往地听着。

“我真想看看那个地方。”

小莉说。

“氪星已经毁灭了。”

他摇摇头说。

小莉于是就摸摸他的头发，安慰地说：“太阳还在呢，卡尔。

我们总有一天会看见太阳的。”

小莉总是对的。

当他牵着小莉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出隧道，看见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的景象时，他只觉得失去了呼吸的能力。

太阳的光辉毫不吝啬地洒在每个生灵身上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忽然发现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。

这场景有些像他学会透视时的重演，但小莉的手就在他手中，她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光，朝他露出了大大的微笑。

他们自由了。

他们可以永远生活在太阳下了。

但是，对着劳伦斯博士的话语不屑一顾的小莉，却在这时对他说想要成为一个英雄。

“为什么呢？”

他问，“你要为谁战斗？”

“为了我自己，还有你，卡尔。”

小莉微笑起来说，“我想让那个正确的宇宙重新回来。”

卡尔看着她的眼睛。

她的眼神里充满希冀，闪烁着无畏的坚定和决心。

卡尔于是也露出了一个微笑……只要他们还在一起，就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。

后来……后来……

克拉克发出一声哽咽，从梦里惊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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