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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松开我的手。”
“哦。”
他应了一声,听话地松开。
梁舒把手背在身后,在衣服上用力蹭了蹭手心的汗,像是也要将心头的异样一并擦去。
”
第一,不要干预我的审美和作品,做个哑巴。”
“行。”
魏宇澈点头,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很懂这些,“到我了是吧?”
梁舒示意他说。
“第一,我要求你每一个环节都不能躲着我。”
他顿了顿,在看到梁舒蹙起眉头,似乎是要反驳的时候才补充说,“加工的环节。”
竹刻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,刚上手就打退堂鼓的更是不在少数。
他提的这一点,算是正好助力她计划了。
魏宇澈啊魏宇澈,这么多年了,没想到还是个笨蛋。
梁舒眉头稍挑,掩盖心中喜悦,严肃地说:“第二,你也看到了我这儿人手可不充足,必要时候你伸出援手亲自上阵,不成问题吧?”
“只要不是太难的都可以了。”
“行,那我说第三条。”
“不是等等,怎么就第三条了,我第二条还没说呢,”
“你刚说的啊,分配给你的东西不要太难。”
梁舒不给他辩解的机会,“第三条,如果你坚持不下来的话,超过三次视为自愿退出,以后再不参与我的任何制作环节。”
魏宇澈是一直斗不过她,但还没到蠢的地步,三条要求提到现在,他要是还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,那就是智商有问题了。
“我明白了,你就是要给我踢出去是吧。”
梁舒走到操作桌前坐下,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你就是这么表达的。”
魏宇澈步步紧跟,“你这根本不是君子之约。”
“出口无悔。”
梁舒将文字游戏进行到底,“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条件,你如果对自己的毅力不抱有任何希望的话,我也可以当这条从来没说过。”
魏宇澈知道,这是梁舒的激将法,同她以前玩过的把戏一样。
人是很少会在同一种错误上一而再栽跟头的。
但如果对象是梁舒的话,他明知道是陷阱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往里跳。
不蒸馒头争口气。
他偏要她高看自己一眼。
“好,三次就三次。”
他说,“是不是到我说第三条了?”
梁舒侧过脸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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