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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洗抬手在她屁股上甩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。
“嘤。”
八哥哼道。
文洗却没有再进行下一步,她跳到了凳子上,蹲着,高度刚刚好。
挑了支粗点的马克笔,点在八哥后脖颈上时,又惹来八哥一声哼。
文洗笔不停,提提拉拉,勾勾画画,八哥的声音便随着这节奏,婉转吟哦,不愧是天赋异禀的鸟类,声调起起转转,比文洗的画丰富多了。
看到是什么,画出的就是什么,在这样的庄严背景里,四处都弥漫着放荡的气息。
文洗的画画到主人翁细软的腰身,笔就正点在主人翁细软的腰身,这里最是让人觉得旖旎,往下一寸,往侧面一寸,都是能勾出脑海里连环动作的手法。
文洗心内激荡,下笔便愈发有神,本可以一气呵成,把心里那口浊气全都排出去,却在这关键时刻,还是被人打断了。
有人推开了教堂的门,这不要紧。
要紧的是来的是熟人。
说熟不熟,说不熟也熟,最让人尴尬的阶段。
那人偏过头,看到眼前这一幕,果不其然,像文洗推测的那样,手上的包“啪”
地掉到了地上,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捂住了脸颊。
当然,少不了一声尖利又娇俏的:“啊——”
文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凯瑟琳又是一声“啊——”
,然后便转身跑出了教堂。
文洗拍了把八哥的屁股:“完事了。”
“啊?”
八哥姿势没变,拧过了头看她,“这就完了?”
“要不然呢?”
文洗道,“洗澡前拍几张照片发你们营销号上去,你的来客肯定会大涨。”
“是吗是吗?”
八哥很开心,努力地转头想去看背上的东西。
“找面镜子看吧。”
文洗笑了下,提了包往外走。
凯瑟琳的碎花小手包还扔在地上,文洗弯腰捡起来,出了教堂大门。
凯瑟琳在不远处的栅栏外,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榕树,垂条遒劲苍老又葱郁,凯瑟琳背着身子,白底黄花的裙子被绿色衬托,漂亮得跟幅画似的。
文洗走过去,把手包递给她:“你的东西。”
凯瑟琳哆哆嗦嗦地转过身,也不接包,红着眼睛问她:“你干什么啊?”
这就吓哭了?
文洗诚实地道:“画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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