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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听。”
林冬冷冷清清的声音回答。
一接通,电话那头的人就鬼哭狼嚎了起来:“小天天啊!
救命啊!
我爸要打死我了,你快来我家救救我!”
背景音掺杂着哐哐砸门声,以及听不清的怒吼咆哮。
敢这么叫夏晓天的人世上就一个,叶海的儿子——叶莘。
一个为师一个为父,从小到大俩人少不了接触,凑合凑合也能说是青梅竹马。
但叶海对两人的教育方式截然不同,对夏晓天是放养型随他撒欢,对叶莘,那真是条条框框一点不带马虎的。
这大概就是亲生的区别。
夏晓天满不在乎道:“怎么?你又去澳门赌输了多少?活该啊你,我辛苦比赛给你爸赚的那些家业,全他妈给你败光了。”
“不是不是,这回不是钱的事儿。”
叶莘吼出了气吞山河的架势以表决心,“我要离婚!”
此言一出,车上俩人皆是一愣,随后各自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,静默沉思。
音箱又传出着急的几声“喂”
,夏晓天重重拍了方向盘一下,打亮转向灯,改道偏航。
林冬接话:“别急,我们现在就过去了。”
“哦冬冬啊,你也在啊,那太好了。
这下我就有俩帮手了,你们快点来吧……啊!
爸!
打人不打脸啊!”
之后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声,夏晓天听不下去,按了挂断。
轻车熟路停进小区,电梯乘到七楼按了门铃。
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开门,估计是在焦灼混战,夏晓天大力捶了几下门,终于引起了注意。
叶海早有准备,打开门,气喘吁吁道:“他妈他就会找你搬救兵!
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老子呢!”
“老叶,你别说气话了。”
趁这功夫,夏晓天扒开门往里闯,搜寻人的方位,顺便掐灭了求救者的最后一丝希望,“我来帮你揍他的,好好的离什么婚,脑子长冻疮了吧。”
说着无心听者有意,前几天刚闹过一次“离婚”
的林冬脸黑了下来。
跟着闪进屋,抢先几步跨过去,将抱头蹲着瑟瑟发抖的叶莘拎了起来。
“说说,干什么要离婚?你那老婆怎么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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