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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女巫走后,赫伯尔抓住巫师的手腕,将他一把扯下,拉入怀中,手掌熟练地摸进巫师的领口,轻易剥出一团苍白的皮肉。

“你听见了吗?我要跟别人去造孩子了?我会离开你整整三天,你可别趁机跑了。”

巫师的触感像未经染指过的白纸,略有些干涩,却让赫伯尔更加爱不释手。

白纸上逐渐染上点点红梅,许是画画的人太过粗心,笔上蘸了太多水,纸张很快被水浸湿,滴滴砸落在地,印出一朵朵深色的花。

“听说,你最近几天,没做几场法事。

怎么?你不赚钱了吗芝诺……你不是爱买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回去吗?怎么突然收敛了?你这样的反常,让我觉得你有事情在瞒着我。”

赫伯尔揪着巫师的头发,强迫他高仰着头,次次痛穿。

野性的信息素在有限的空间内肆意乱蹿,微弱的玫瑰香信息素被完全压制,局限在被掌控的角落里,毫无逃窜的空间。

兽爪狠狠捏住玫瑰,挤出稀少的花液,花瓣被捻作尘泥,葬身于兽爪之中。

不知怎的,赫伯尔今天格外没有心情,他张开手掌,抹了一把胸前的汗液,把巫师翻过身来,掌心覆了上去,在被被水浸透的皮肤上狠狠抹了一把,将汗液混在一起,融为一体。

巫师眼帘虚虚拢着,手脚无力,嘴唇苍白,像被吸干了魂魄的无主躯壳,一动不动地呆滞地躺在地上。

“明天晚上,”

赫伯尔握住巫师的脚踝,“你必须陪在我身边。”

甬道被又一次破坏。

“我、”

赫伯尔喘着气,“你杀了地善和火炼,是你让我喂它们吃了那个果子,你让我变成了罪人。”

巫师痛苦地仰起下巴,嘴唇被咬破了皮,渗出血液。

“你披着虚弱的人皮,借着我的手,干了罪大恶极的事,”

赫伯尔笑着说,“我强要了你,你在报复我?那你就该眼睁睁地看着我睡他,看着我像个禽兽一样埋头苦干,你看我,还像人吗?”

白浪拍打着赫伯尔的大腿,巫师紧攥着拳,指甲深深嵌进血肉,他也没吭一声。

这是一场属于热血兽类与冷血动物的斗争。

以冷血动物的漠然开场,又以冷血动物的沉默结束。

巫师昏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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